羽若烟闻言思索半晌开口道，“文城我的人手不多，不过偷尸体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用不着这样麻烦。”墨清寒挑眉看向窗外，“再过几个时辰就天黑了，天一黑我就去衙门，保证将示意给你们带回来。”
“你去？”羽若烟看着眼前的人微微一愣，墨清寒有洁癖她是知道的，这尸体浑身血污，她还真不相信眼前的人能忍受的了。
“多套两层干净的麻袋就是了。”
……
夜深人静，衙门停尸后院只有几个衙役在打着瞌睡站岗。一道身影从夜幕中闪过，不一会，便再次从后院跃了出去。
雕花的窗大开着，羽若烟靠在白离渊的肩头闭目养神。
只听咚！的一声，一道身影翻窗而入，身上的麻袋便顺势掉到了地上。
“你这手脚到是麻利。”羽若烟睁开眼起身，来到地上的尸体跟前，将麻袋一层层扒开，玄铁鬼手狰狞的面目暴露在了眼前。
羽若烟拿出早已备好的细长银针，刺向尸体的心脏、大脑、胃等身体各处，等待片刻，银针全部发黑，她见此情形再次施针的手微微一顿。
“看起来真的是中毒死的。”墨清寒将银针收起，仔细观察着发黑的针尖，皱眉思索半晌突然开口，“不对！”
“应该是蛊。”墨清寒与羽若烟异口同声道。
“此话怎讲？”白离渊看着颇有默契的两人，又看了看墨清寒手中的银针，开口问道。
“如果是服毒之后没多久死亡，那么胃中的毒应该会更浓，看现在的情况，他体内的毒分布极为平均，显然是已经中毒很久，至少不会是在今天。银针稍有发黑，毒素不高，所以不致死。”羽若烟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的药瓶，抬手用刀划开尸体的胸腔，打开药瓶，便见其中爬出一条多足肥胖的小虫，小虫很快便从刀口处钻了进去。
“食蛊虫？”墨清寒忍不住开口。
“是。一会它就会将尸体内的蛊虫取出来，这样就可知道死因了。”
白离渊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尸首，蹙眉仔细观察着这人的五官和手脚，突然缓缓开口道，“这人不是鬼手老先生。”
正在等待结果的两人闻言愣住。
“鬼手老先生的眉骨要比这个尸体低一点，这个尸体的五官看起来一模一样，但还是有很多细小的差别。这双手虽然都是匠人的手，但指甲的颜色却有所不同。这是一个与鬼手老先生身份相同，面貌极为相似的老者。”白离渊语气坚定，他与鬼手老人相识多年，对他的脾性样貌都颇为熟悉，之前在街上他没时间仔细观察，现下仔细观察后便知道了究竟何处有所不同。
本章已完 m.3q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