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舞那,四哈呢?

牢里面的人问道,我不知如何回答,忙不迭的又咳嗽起来。

克舞那,看来你真的病了不轻,这阴森的地牢真是这种病的罪魁祸首啊,可是你越来越咳嗽的厉害了,每次你咳嗽都要来找我,我看我也只能救治你的表面了,你那咳嗽病深入了进去,需要找医士医治了,你背过来,我在给你按按,总会减轻你的痛苦的。

牢里的人朝我招了招手。

我慢慢的移过去,背对着牢里面的人,手儿蜷缩在胸前,握住了胸口的一柄短匕。

于牢里人一臂距离,我停了下来,牢里的人伸出手来,按在我的脊背上,一按上去,他的手就迟疑了一下,我顿感不妙,身子一缩,想退回去。

我快,他更快!大手鹰爪一样的扣进了我的脊椎,痛入我心肺,丝毫动弹不得。

你什么人!

声音洪钟一般。

我掀去帽子,露出了真面目。

咦,你不是草原上的人?你好大胆子,竟敢到踏雪克来,目的何在。

鹰手抓得更用了力,扣进了我的肉,我感到血流了出来,呼吸也困难了。

但我强忍住剧痛,平静得回道。

大汉国的,被郡主抛弃了的皇子,瞎撞进来的,出于好奇才进来看看的,听克舞那说你是曾经的大汗,对吗?

我说出了实情,心里反而宽慰了许多。

大汉国的皇子?当真?

牢里的人用怀疑的口吻,他的手松弛了点点。

我是来联姻的,被郡主带到这里的,郡主脾气火爆,天火烧死了她喜欢的索阿哥,她说是我带来的不吉,所以骗我来了踏雪克,却丢下了我。

天火?天火!哈哈!好,好!天火!不愧是草原上的大汗,能想出这样的理由,佩服!

牢里的人哈哈大笑,笑声带着一种迷茫。

他将我拉近到牢笼边,一手扣着我的手腕,他放去了扣我脊椎的手,慢慢坐了下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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