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喃。
那么……凤是谁，凰又是谁？
正当他默默思考之时，嗖地一声，轻衣飘落的声音传来。
“主上，任务已完成。”
宇文闻淡淡地看了来人一眼，便转身往里走：“除了我们开出的诱惑，她还有没有提出别的条件？”
来人一愣，答道：“没有，她很爽快地就答应了。”
宇文闻轻笑一声：“她要是这么容易为我所用，她就不叫策芳华了。被人耍了还不自知，问泽，你跟了我这么多年，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。”
被宇文闻这么一说，问泽瞬间羞红了脸，刚想说些什么，眼前便没有了主子的身影，只见淡淡的声音从屋内传来。
“派去监视的人可还在？”
“在的！”问泽连忙跟了上去。
“明日告诉我，在你走之后她与什么人接触过，以及跟她接触的那些人的身份背景，我要看到详细的资料。”
“是！”
“那时我便会告诉你，比起她，你到底输在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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