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诚铭再次看见沈宜林有些微微闪神,方才的长裙是一种风情,短裤装又是另一种风情。
不得不承认沈宜林的五官与气势特别出众,即便没有层次的短发的也能轻松驾驭。
“走吧,”沈宜林拿过蒋诚铭手中的头盔带在头上。
蒋诚铭看着沈宜林微微一笑,修整好头盔姿势,坐上机车,后方载着沈宜林在轰隆的声音里消失在街角。
沈宜林的双手搂住蒋诚铭,脸就贴在男子的背心上。
不管夜里的风吹得如何的大,沈宜林就像停泊在避风港湾,很宁静。
起初,蒋诚铭骑得有些慢,他见沈宜林不怕后就提高了速度,风呼呼的从身边经过,特别刺激。
沈宜林本有点小郁结也在疾驰的风里消失亦尽。
一小时后,蒋诚铭将车停在一处僻静的山顶。
站在这里,可以将蓉城的夜景收为眼底,如同水墨画一般。
远处星光点点,霓虹蜿蜒到天际。
有蒋诚铭在身边,沈宜林看着大都市里冰冷的水泥高楼都有了亲和力。
“带我来这里做什么,不会是想对我意图不轨吧?”
沈宜林语气轻松,笑看着蒋诚铭。
“我心情不好时经常来这里,看着诺大的蓉城,有没有觉得自己很渺小,既然渺小又何必要执着与不开心的事情,人生苦短,应及时行乐。”
人生苦短,应及时行乐。
沈宜林不禁看向蒋诚铭,他高大伟的军人气势更加伟岸了。
蒋诚铭也不是没有发现沈宜林的异样,可他没有问,包容她,开导她,这样的男人又为何要瞒着呢。
兴许是今晚的蓉城太美,又或者是今晚的蒋诚铭太温柔多情。
沈宜林缓缓张开了嘴。
“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。”
蒋诚铭转头在夜色里却依旧能清晰的盯着她泛着淡笑的脸。
“从前,有一个男子姓东郭,他住在一处偏僻的山林里,有一天他出门砍材,遇到一只受伤的狼,狼的伤口很深,是猎人的捕兽夹所伤,东郭先生觉得狼很可怜就背着他回到家里,用药细心为他包扎,每天又给他弄好吃的饭菜,不过几天狼身上的伤就好了,可就在狼刚好的那个晚上却把爪子扑向了救他的东郭先生,可怜的东郭先生最后连骨头都不剩。”
沈宜林说这些的时候,蒋诚铭的眸光没有一丝一毫离开她的脸,短短的一分钟,蒋诚铭从沈宜林的脸上看到悔恨,不甘,与浓浓的恨。
“你说东郭先生在落气那一瞬是不是特别悔恨,怎么当初就要去救那只狼呢?”
蒋诚铭特别不喜欢此时沈宜林身上充斥的哀伤,低沉的嗓音而出,“这只是一个寓言故事,目的只是为了教小孩子不要被坏人骗。”
“小孩子”沈宜林低低的重复,心里是无比的心酸。
如果真是小孩子,那么也只会是自己被骗受伤害,而她全是自己的鬼迷心窍害了一家人。
沈宜林的情绪不稳,掩藏在仇恨下的是悔,所以这一世她一定不能再被骗,更不能让家人受到丝毫的伤害。
沉浸的自己的思绪里,她连蒋诚铭何时搂着她的腰都没有发现,只是在她发觉时抬头的瞬间,红唇已经被一股温热的唇覆盖,腰上传来一股暖意。
起初是循循善诱的诱哄,渐渐转变成浓情的宣誓,他想将心中的一腔热情让沈宜林知晓,霸道中透着温柔,是铁骨铮铮的硬汉柔情。
气喘吁吁的停下,沈宜林的脑中已然没有不久前的低迷,她的嘴角微扬,凤眸带俏,勾住蒋诚铭顺势压在他的身上,“今晚夜色不错,山顶位置也好,如此良辰美景,我们可不要辜负,不如今晚我们就造人,我给你生个胖娃娃?”
沈宜林一改方才的风格化身成为妖姬,一只腿勾着蒋诚铭的细腰,眼波流转间全是浑然天成的妩媚。
蒋诚铭不禁吞咽一下唾沫。
白玉生烟的腿,让荷尔蒙停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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