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段时间,你们能再次说说在哪里吗?”。
就在这时,扞长向他们询问了这句话。
听此,愈回过神来,冷静的对着他说:“两天前的凌晨六点,我由于早起就出来散步,在路上的时候,我看到了一一的背影,就觉得她奇奇怪怪的。于是我就跟在她的身后,想看看她在干什么。就这样,我一直跟着她到了学校这里。接着在校门口前,我看到她往教学楼进去了。原本我想进去看看,就被廉给叫住了”。
此时,廉就接着他的话,说:“那天我也是出来散步的,可没想到刚走几步,就遇到了愈。然后我就跟他打招呼。之后我们两人,就一直在外面玩,玩到中午的时候,就一起参加祭奠了”。
廉一说完,午树就认真的说:“我早上六点半往秘密基地出发的时候,在小学校大门遇到了一一。当时我邀请了她一起去秘密基地,可她说等一下再去,先让我去。我就没理她了,然后就一个人出发。到达了秘密基地的时候,才刚过七点不久”。
若真是如扞长所说,凶手是熟人犯案。那么杀害一一的人,就在他们几人之间。而他们几人聚集在秘密基地时,刚好是七点。若是午树,在六点半这一段时间内见过一一的话。那这么说来,一一她遇害的时候在六点半到七点之间。
而从学校到秘密基地那里,用跑的也要十五分钟左右。
倘若如此,那么凶手又是怎么在这短短的十五分钟内,把一一的尸体藏起来?。而且凶手,他还要把一一的尸体处理干净。这个过程,多多少少也要花上四十分钟左右。而这样的话,犯人就不可能是在他们这些人之间。
想到这儿,愈大惑不解,脑袋像是被人打到了一般,头痛欲裂的。这时,愈心里灵机一动。奈何,又不太确定。毕竟一一,可能曾在六点出现在相册室里,而不是六点半。
此刻,只听旁边的司耳说:“我六点的时候还在睡觉,我母亲可以作证。大概六点半的时候,我出门往秘密基地去了。到达目的地的时候,才六点十左右”。
话熄,就轮到十盏一脸认真的说:“我六点的时候就出发去秘密基地了,由于要准备今天的活动。所以在六点半到七点这一段时间,我都在我们的秘密基地那里。贝儿和司耳可以作证”。
十盏他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。让人看着,就觉得他没有一点情感。
他一说完,贝儿就闷闷不乐兼沉思的说:“我六点整理好东西后,就出发了。在一段时间内,我都在秘密基地那里。十盏和司耳可以作证”。
贝儿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一副失魂失魄的,像一具死气沉沉的尸体一般。看着她如此,愈不由自主的替她感到心痛。
之后的日森,小雯两人,都没有不在场证明。
因为她们的父母一大早就出去忙着祭奠的事了,而她们两人基本上,磨磨蹭蹭差不多到七点左右,才出发到秘密基地那里。等到了那里时,就已经是七点十分了。
后来的事,就是他们一行人在秘密基地那里,玩到差不多到中午的时候,就到祭奠附近的大榕树下那里,等待着愈和廉两人。
以上就是,他们两天前的行程。
此时,听完了他们报告的扞长,发现没有什么问题,就让他们离开了。
在回去的时候,愈有点不死心。他觉得,要是没有找到凶手的话,那么贝儿她是不会开心的。而且,他身为一个喜欢推理的人,也会感到不开心。
为此,他就趁着大家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,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折返而回,找到了刚刚的那个扞长,说:“那个扞长,那个假指甲是不是一一的啊?”。
话一停,只见扞长他一脸高傲的回道:“为什么,我要告诉你这些呢?”。
看扞长他这样,似乎他很讨厌愈会去介入他的工作一样。
得知这一点,愈只能装做可怜的样子,凄凄惨惨的说:“我是她的朋友,所以我想知道她的情况。你也有朋友吧?,所以扞长大人你,也应该了解我这种心情吧?”!。
尽管他认为这并不会有用,可即使如此,他觉得也好过比什么都没有做的好。
听完愈的话后,扞长他就闭上了眼睛,低下了头,一脸沉默的,似乎在思考什么一样。
一会,他就保持着这样的状态,说:“是的,虽然上面没有任何人的。但是有她的指纹,而且我还拿过她的假指甲,问了她的母亲。她母亲也承认,那个假指甲的确是她的了”。
原来如此,愈明白了。既然这样,那么毫无疑问,一一她应该就是在那里遇害的。可问题就来了,若是一一真的在那里被人杀掉的话。那么凶手,他又是如何在犯完案后,在七点钟前把尸体给处理干净呢?。
根据不在场证明,有犯罪时间的人,一共有两个。一个是日森,一个是小雯。
虽是这么说,但愈实在想象不到,她们两人会杀害一一。而且,她们的动机是什么?,尸体又藏在哪里?。
要真是她们其中之一犯案的话,那么那天光天化日的,她们又不可能随意的整理尸体。毕竟,她们也不可能在大白天就带着尸体到处跑。再加上听十盏他们说,他们一群人从一开始,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现场有十分钟。因此唯一的可能,一一的尸体在此期间,就一直藏在学校里。
可问题就出在这,因为那一天大家都形影不离的,把学校里的教室都全部的寻找了一遍,也没有找到一一的影子。若是如此的话,那么凶手又是把一一的尸体藏在哪里呢?。
愈想,凶手之所以把一一的尸体藏起来,应该是想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再拿出来处理。
思考到这,愈一片茫然的,像进入了死胡同一样,就连来时的路也寻找不到。就在这时,愈忽然想到了相册室里的事。便感叹,原来如此,所以才会整理不了那些照片。若是这样的话,那么当时把尸体,应该就藏在这教学楼里的其中一间的教室。
真是这样的话,问题又回到了原点。那么就是,那天在寻找一一的晚上,凶手又是如何在搜查的过程中,不让大家发现到一一的尸体呢?。
忖量思索到这,愈实在想不明白。于是他就不想了,想着先留下一点脑细胞,等到之后找到证据再说。
之后,愈就回到了他们的身边。
在秘密基地里,贝儿一见到愈来了,就连忙的问他,“你刚刚去哪里了啊?”。
看着她这张担心的样子,愈感觉自己给她添麻烦了,便心怀愧疚的回复了她,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刚刚我,有一点事情不解,就去问问扞卫先生一一的情况。可是他们,却不告诉我”。
说完,愈叹了一口气,便转头看向了那个人。心想,凶手估计就是了。奈何的是,他现在又没有证据。
“对了,司耳你是怎么发现一一的尸体呢?”。
刚好这时,愈忽然想起了刚刚在饭馆里司耳所说的话,所以他就想,来通过司耳的话,来理清一下案件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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