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秋快速扯了夏红药的袖子一把。

鼓什么掌呢?

你看大家鼓掌了吗?

临时团队的其他人也觉得栗田勋这套剑舞不错,刚准备鼓掌,但是一看没人拍手,他们又赶紧停下了。

“什么情况?”

夏红药疑惑:“这些人的审美力不行?”

“是大王!”

顾清秋无语了,你可长点心吧。

即便栗田勋舞出了儿,大王不表态,谁敢乱鼓掌?

不要命了?

这种场合,个人的喜好无关紧要,要时刻追随大王的态度。

栗田勋站在大殿中,本来这次超常发挥,他一脸自傲,觉得必然可以让大王满意,稳稳拿下这场污染。

可是大王平静的神情,让他的心开始往下沉。

“华而不实!”

大王摇头:“污人眼睛!”

哗!

众人听到这话,脸色剧变。

完了!

没过!

“……”

栗田勋的拳头一下子攥紧了,不仅是因为死亡的压力增大,还因为引以为傲的剑术被贬低。

要不是第六感告诉他打不过这位大王,他已经斩下对方的脑袋,让这怪物知道自己的厉害!

“丢人显眼!”

金冠男冷哼了一声:“汝自断一臂吧!”

栗田勋的心脏猛地一抖,看向大王。

大王喝酒,没说话,显然就是默认了。

它不主动自断一臂吧,等金冠男动手,那就是丢两条手臂,如果敢反抗,会被当场格杀!】

喰神点评。

“汝要是不舍得,我可以帮你!”

金冠男呵呵一笑:“不过吾一出剑,那就要两只手!”

“哈哈!有趣!”

“你们说,他会怎么选?”

“肯定选自断一臂,等长信侯出手,怕是不仅两只手,脑袋也会搬家!”

那些宾客嘻嘻哈哈,都在等着看栗田勋的笑话。

栗田勋面色阴沉,绞尽脑汁思考破局的办法时,耳边传来杜德克的密语。

“选择断手吧,至少还能留一条命!”

“别莽撞,活着就有机会!”

栗田勋抿了抿嘴,突然一咬牙,右手持剑,砍在左手上。

唰!

湿热的鲜血洒出,一只断手掉在地上。

“啊!”

悦鱼吓的捂嘴。

“不是吧,你一个龙级,居然因为怪……它们的一句话直接砍断自己的手?”

夏红药震惊了,要是换成她,绝对会反抗的。

“大王,这样可以了吗?”

栗田勋脸色难看。

的确!

这行为挺丢人的!

大王没说话,又是那个金冠男,也就是大家口中的长信侯,再度出声调侃。

“诶,汝用左手拿剑吗?”

长信侯奚落:“砍右手,懂不懂?”

“你……”

栗田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,只是脏话到了嘴边,还是忍住了。

没办法,

有了高昂的沉没成本。

左手已经砍掉了,要是再打起来,岂不是亏大了?

不过很快,栗田勋就知道他忍耐是做对了。

因为大王说话了。

“好了长信侯,不要再刁难他了!”

一位剑术大师失去了一只手,以后会如何?大王很想看看他痛苦的表情,所以不再逼着栗田勋断右手。

“是,大王!”

长信侯态度恭敬的说完,目光扫向林白辞那些人:“接下来,谁为大王舞剑?”

众人全都躲开了金冠男的目光,不敢与之对视。

搞笑呢?

龙级剑圣栗田勋都无法让那位大王满意,自己一个小卡拉米,上去岂不是送死?

栗田勋回到了座位上,他很想说一句,林白辞可以,但是后面肯定还要抱人家大腿,得罪不起人家,所以他只能按下这个想法。

“小鳅鳅,怎么办?”

夏红药有点儿急。

“看来为王舞剑,不是单纯的舞剑,而是要满足某个隐藏条件!”

顾清秋看着那些宾客,快速分析:“那么是什么呢?”

“啧啧,又开始沉默了!”

长信侯摇头,一脸嫌弃:“汝等坐在这里,简直丢人现眼!”

突然,一个青年,走了出去。

唰!

众人看向他。

“这么勇?”

夏红药惊讶。

“不对,他被控制了!”

顾清秋看出这个青年脸上全是害怕,下一秒,她转头,扫了杜德克一眼。

应该是这位教父干的。

没错,杜德克使用了心灵控制神恩,把这个青年变成了提线木偶。

青年开始舞剑,动作很僵硬。

大王看了几眼,就看不下去了,嫌弃的摆了摆手。

大太监双手揣在宽大的袖口里,立刻高喝:“拖下去,腰斩!”

青年怕的汗出如浆,想向林白辞求救,但是因为身体被杜德克控制着,完全说不出话。

一队金甲卫士过来,抬着一个黑漆漆的巨大铡刀。

砰!

铡刀砸在地上,震的池子里的血水都出现了涟漪。

金甲卫士抓住青年,把他塞进了铡刀,接着刽子手用力压下铡刀。

咔嚓!

青年被拦腰铡断。

林白辞这边,一片肃静,但是其他的宾客,都在欢呼叫好。

“表情这么难看干嘛?”

长信侯朝着林白辞等人举杯:“来来来,饮甚!”

林白辞喝了一口酒。

“汝等的酒量这么差?”

长信侯皱眉,看着林白辞:“需满饮此杯!”

林白辞仰头,喝光了青铜酒爵中带着一些绿色的酒水。

“来人,上酒,给他满上!”

长信侯俨然一副主人翁的姿态,可见他和大王的关系很好。

一队带着面纱的宫女端着托盘出来,为林白辞一行上酒。

之前那个高挑的宫女,走到林白辞身边后,跪坐下来,左手捏右手袖口,右手执酒壶,为林白辞添酒。

哗啦!

因为一个不小心,青铜酒壶的盖子掉了,一些酒水洒在了林白辞身上。

宫女一脸惊慌,赶紧伏身给林白辞擦拭。

“没事!”

林白辞露出了一个社交性的微笑,还在想着怎么净化这一场规则污染,宫女的手碰了他一下,然后林白辞就感觉手心里多了一个东西。

什么情况?

好像是一个布团子?

“这位看着像异族,是哪里人士?”

长信侯知道林白辞这种人,要留在最后玩,所以注意力转向了杜德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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