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徐河倒是因为炼药师的身份,不用前去。

毕竟炼药师是很金贵的,万一出了事情,对朝廷来说也是损失。若自己还是个药工,那必定是躲不过了。

于是乎,徐河就成了这武馆的家主,要负责照看保护师父的两个女儿,五岁的儿子,和师娘。

对此,徐河抱有疑虑。

若说五岁的弟弟,可能倒还真的需要徐河留意一下,照看保护。师娘习武练得不多,但一般也不会碰见什么。提起保护……自己在家里防个贼什么的,还算说得过去。

但若说师父那两个女儿……

嗯……

她们真的需要照看和保护吗?

师父你真的确定,贼跑到她俩的闺房,能活着出来?

不过,既然家里没人了,除了五岁的娃儿又没有男丁,这点责任,确实还是要负的。

于是,徐河这段时间也不跑到郊外去浪了,下了工就回家,在家里练点别的也是一样的。

而且,徐河一点不敢懈怠,那个匪王,既然能被人尊称个‘王’字,那就一定很强。

自己若是比不过对方,那可就成了徐河的大忌了。

如果对方真是为了五千两来的,自己就更容易有危险了。

于是乎,徐河不光在看书,更是开始操练起自己的拳法和罗汉功,以及轻功。

这几日,徐河在武馆里练武,旁边的小儿子陈真牵着自己的小狗就在旁边看着。

这孩子,名字有意思,行为也很有意思。

平日里,武馆练功的人太多,这些人大多又都有点武者的凶相,或者脸上也有其他什么容易吓到孩子表情。他怕生,就不敢跑到这边乱窜。

但现在只剩徐河一个了,他就拽着小狗,手里攥着抓来的蛐蛐,整天看着徐河练武。

“陈真,你想学?”徐河见陈真看的还蛮入迷,问了一句。

陈真睁着大眼睛仰头看着徐河,半晌都没说话。

“那就是不想学?”徐河又问道。

陈真突然伸出了那只攥着蛐蛐的手,用三根手指捏着蛐蛐,食指指着徐河:“你是沈炼。”

“嗯?”徐河蹲了下来,问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“因为你比外表看上去还厉害!”陈真说道:“我爹爹他们都不知道,但我看出来了!”

“你怎么看出来的呢?”徐河接着奇怪问道。
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就是觉得,你走路的时候,手上腿上有动作的时候,我就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的力量。”陈真说道。

有点意思。

“这就是你站在这旁边看我的原因吗?”徐河又问道。

陈真点了点头。

“那你想学吗?”

“爹爹说,我太淘气,要等我大一点才教我。不然他怕我闯祸。”陈真说道:“而且爹爹还说,我现在骨头还没张开,不适合练习抗击打的能力,罗汉功也就还不适合练。”

听着,徐河点了点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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