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等须在此前设伏阻拦。
待阅完这些秘字后,魔灵再挥广袖,届时那些秘字便随着黑魔令一同消散飘去。
说到《天合秘术》,魔灵虽未曾有机会见识过,但却是略有耳闻。毕竟此术可是先战神幔凝的独家仙法,传闻她修炼的《天合秘术》,上可不惑心智,下可诛灭邪魔。千年前的仙魔大战中,她的术法甚至乃魔尊的唯一克星。
见魔灵眉目紧锁,朔风神色疑虑地又问:“右使,您是在怀疑眼线话中的真伪吗?”
“呵!”久不言语的魔灵忽而冷笑,他道:“眼线?!他不过是欲借我魔族之手帮他除掉阻他道路之人,再一举得回《天合秘术》罢了!他这算盘可是打的够响。”
朔风闻言一怔,微微皱眉:“右使您是说他不是咱们的眼线,可他又为何会用我魔族的黑魔令呢?”
魔灵眸光微垂,盯着桌案上那盏泛黄的烛灯,心神有些飘忽:“不过是千年前的一枚弃子,痴心妄想罢了!”
他说这句话时,口气十分的薄凉,甚至不屑一顾。
一枚弃子,能苟活至今无非是因魔尊的元神被困,若非如此,哪里还能留有他说话的机会。如今,他想用一个消息便欲再借魔族之手,魔灵冷笑,他倒也配?!
心中筹谋一番后,魔灵开口问朔风:“当年随魔尊一同攻天的魔帅血瑛近日怎样了?”
“回右使,血瑛如今就职于看管魔浆牢狱,他知晓是您将他调去此处的,心中感激不尽。属下每每去魔浆牢狱中撞见他,都会被他强行拉住,一阵絮叨。”
以至于朔风这几回押送犯人去牢狱,皆心有余悸的躲着他走,只因这耳朵都快要被血瑛磨出茧子了。
魔灵忽而起身,他负手而立,大殿中无数盏明亮的烛灯,将他的身影拉的高大修长。
隔了一小会儿后,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:“如此,那咱们便送‘他’,送天界一份大礼!”
天色还有些灰蒙之时,落生便已经出了房间,在予年的门外等着。
她并未敲门唤他,只是静静地盘坐在地,身子正对着予年的殿门,用两只满含灵气的眼睛紧盯着。
殿外的守卫互相对视一眼,也不敢上前劝阻。他们目视前方,彼此心照不宣,却诈哑佯聋。
就在落生目不转睛之时,殿门“吱呀”一声,从内往外打开了。
予年一身白色仙衣落地,虽还未来得及束发,却仍旧难掩仙姿俊逸。当他望见盘腿坐在地上的落生时,不由眉心微蹙:“为何坐在地上?”
言语间,他早已疾步走至落生身前,俯下身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。
落生将脸贴在他胸前,瞥了眼门两旁的守卫,故作害羞的嗫喏道:“我......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
予年并未理会她的央求,而是径直将她抱进寝殿内。
殿前的守卫看的面色羞红,但仍旧目视前方,装作视而不见,待二人进去后,两名守卫识相的将殿门掩上。
予年将落生抱到床榻上后,将她放下,起身整理碎发之时,但见落生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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