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面上,战鼓声震天动地,索超的船队迅速逼近梁山泊。
船首旌旗飘扬,猎猎作响,索超一身银辉闪耀的铠甲,手握沉重的开山大斧,眼神锐利如鹰隼,穿透重重迷雾,牢牢锁定着前方烽火连天的战场。
他深知此行责任重大,梁中书与蔡太师的严令如同悬顶之剑,务必在这一役中,将梁山这股朝廷的心头大患连根拔起,不留丝毫后患。
随着索超率领的船队破浪而至,迅速贴近岸边,两千精兵仿佛怒潮般汹涌而出,瞬间覆盖了梁山泊的岸畔。梁山的防御线在这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冲击下摇摇欲坠,局势危急,仿佛风雨中的烛火,随时可能熄灭。
这两千精锐之士,犹如那压于骆驼脊背上的最后一缕细草,看似微不足道,实则重如千钧,足以颠覆战局。
试想,若无这两千精兵坐镇,梁山群雄或许能借势高歌猛进,直捣黄龙。然而,世事无常,如今这支劲旅横亘眼前,如同乌云蔽日,让梁山好汉们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霾,士气为之一挫。众人面面相觑,心中那份必胜的信念似乎也随之摇曳不定,战斗的意志在无形中消磨——如此情境,又该如何扭转乾坤,再战风云?
刚开始,大家不过都一万对一万,梁山这边感觉必胜。接着,关胜加入战场,瞬间又多出来一万人马。武植连秘密武器的炸药包都用上了,加上梁山的士气,以及地形优势,也还能打一打。
但现在多出来这两千精力充沛的精兵,无疑将是一股化腐朽为神奇的奇兵!
“杀!不管敌人有多少!都给我杀!”李逵发出了怒吼,此刻,他可不想自己的家就这么没了!
“媳妇老母还在家中等着咱们!杀!”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梁山山顶之上,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乐声。只见卓丢儿带着十几个乐手,站在高处演奏起悲壮的《将军令》。配合上武植给他们弄出来的扩音器,那大气磅礴的乐声瞬间穿透战场,让所有梁山好汉都为之一振。
“兄弟们!”武植突然跃上一块巨石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看看咱们身后的梁山和独龙岗,这里有我们的父母妻儿,有我们亲手建起的家园!今日若退,明日何处容身?”
话音未落,一支流矢“嗖”地射中他的左肩。武植咬牙折断箭杆,鲜血顿时染红了半边衣袍。扈三娘惊呼一声要上前,却被他挥手拦住。
“大当家!”鲁智深虎目含泪,禅杖横扫间砸飞三个官兵,“洒家这条命就交给梁山了!”
李逵声嘶力竭大吼:“俺也一样!”
武松一个箭步往冲到武植方向跑去,戒刀舞得密不透风:“哥哥且退,这里有我们!”
武植却摇头大吼:“不准过来!所有人杀敌!”
“杀敌!”
这一瞬间,数千人的声音似乎汇聚成一处,庞大的士气仿佛一条巨龙腾飞,让不少官兵不由得微微后退了一步。
明明是他们人数更多,但这一刻,梁山之人却变得无比高大凶猛。
扈三娘带着女兵们组成一道防线,一个年轻女兵被长枪刺穿腹部,却死死抱住敌兵不放,用尽最后力气将匕首捅进对方咽喉。
旁边的女兵红着眼睛大吼:“好妹妹,姐姐替你报仇!”
关胜看着这一幕,再次被震撼得无以复加。这哪是什么贼寇,这简直就是一群战无不胜的虎狼之师。
就在此时,忽然,战场中一个不太起眼的小将,忽然将手中的长枪直指呼延灼,一声大吼:“兄弟们,归顺梁山,就在今朝!”
“杀!归顺梁山!”
呼延灼心头猛地一颤,猛地回转视线,竟发现是那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青州小将,此刻领着近千兵马,如潮水般向自己汹涌而来!
青州兵马怎会陡然反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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