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3章 刘伊妃岗前培训

别生气了嘛】

人家真不是故意的,就是这么不巧啊!】

女人都是很麻烦的,你要理解一下嘛!】

谁让你中午嫌弃我丑的?我就是开个玩笑嘛!】

刘伊妃化身撒娇小能手,在书桌边对路老板左右逢源、上下其手。

一会儿搂住他的脖子在侧脸吧唧一口,一会儿像小猫一样拿鼻尖在他的下巴上亲昵地蹭来蹭去。。。

只可惜面无表情的洗衣机不为所动。

小刘一把盖上的他的电脑,直接一屁股坐到路老板腿上,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。

双目澄澄,吐气如兰。

她也不用拿手机发信息,就这么嘟嘟着粉唇看着他,可怜兮兮地眨着大眼睛。

“你抽筋啊?”

路老板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小臀上:“下去!从今天开始,我要复吸!待会儿就让前台给我买烟!”

洗衣机横眉怒目地看着刘伊妃:“我都后悔死了,听你的戒烟有毛用?”

“要戒就要戒女人,女人又伤肾又伤心!”

刘伊妃看他作怪,忍住了笑搂着路老板的脖子继续撒娇,忽又拿起手机,企图转移话题。

你胡子好长啊!我帮你刮吧?】

“刮个屁!一看你良心就不大,都学会骗人了!”

路老板依旧全力输出:“你是不是想看我像张家辉一样跳舞才好啊?啊?”

刘伊妃主动献上了香吻赔罪,洗衣机口嫌体正直,照单全收。

路宽依旧不苟言笑,眯着眼看她:“别嬉皮笑脸,你说怎么办?等你大姨妈走了?”

走了也不关你事!】

“唔。。。”怀里的小姑娘突然面露痛苦之色,捂着小腹、蜷缩着身体。

“怎么啦?是不是因为今天下水了?”

刘伊妃勉力点点头,从他腿上下来,斜靠在沙发上,不一会儿额头就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
路宽倒没怀疑她是演的,这要是能把汗都逼出来,那这内功可深了去了。

洗衣机略有些手足无措,女孩来姨妈痛怎么搞?

这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啊!

两辈子加起来女人玩了不少,可恋爱都没正儿八经谈过啊!

来姨妈的女人他连饭都不带吃的。

吃了饭就要回家,那你不如现在就回家。

他把小姑娘拦腰抱到床上,用薄被盖住,再把空调关掉。

刚想习惯性地找热水壶,才想起来这是洋人的宾馆,根本没那配置啊!

制冰机倒是有一台。

刘伊妃今天下午在岸边看他冲浪,还是很聪明地把矿泉水埋到沙子里捂热,再拿出来喝。

“你先忍会儿啊,我去想想办法。”

“嗯。。。啊。。。”

欧洲本地人习惯直饮冷水,对热水的需求很低,2007年这个时间点酒店房间大多没有配备热水装置。

不过酒店的餐吧和咖啡店是有的。

路宽看着一直捂着肚子叫痛的刘伊妃有些着急,打了几个电话都没说清楚,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前台。

门“咔哒”一声被轻轻带上。

窗帘漏进的光斑正在褪色,地中海被夕阳映成了橙红色的绸缎。

西北方的乌云开始吞没霞光,海鸥群在铅灰色雨幕前急转,眼看就是一场遮天蔽日的暴雨。

刘伊妃勉力撑起身体走到窗边,脸色煞白地看着壮阔的海天变色,很快便有细密的雨线斜劈沙滩,整片海湾在暴雨里变成沸腾的铅汁。

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令人啧啧赞叹。

多么恐怖的盛景。

她裹紧了身上的毯子,眼前的雨幕中冒出个匆匆的人影。

“怎么突然下这么大雨?”路老板笑着进门,给她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物什。

“咖啡台要的蜂蜜椰子水,热的,喝完再叫他们送。”

他又拿出一个布兜:“水疗中心的热火山石,还烫手呢,裹在里头给你捂肚子。”

“或者,你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吗?我就知道这么多。”

刘伊妃开心地看着身前的男子絮絮叨叨,雨中的一阵急跑浑身湿透,发梢还在淅淅沥沥地滴水。

她拿着椅把上的浴巾给路宽擦干了水,这才拨浪鼓似得摇摇头,坐在椅子上捧着蜂蜜柠檬茶缓缓地喝着。

心比水甜。

路老板把布兜塞到她小腹处:“叫你做坏事骗我,自个儿倒霉了吧?”

刘伊妃娇笑着摇头:我乐意!】

能让你这个洗衣机劳心劳力地照顾一回,疼也值得。

路老板见她似乎舒缓了一些,脱掉上衣去冲了把澡,换了身干燥的衣服坐回沙发边。

小姑娘极其自然靠在他身上,蜷缩的脚趾在法兰绒薄毯里渐渐松开。

先前热茶滚过喉管的灼热像融化的金线,蜂蜜椰子水提供了热量和电解质,让她整个人都舒缓了不少。

“我办会公。”路老板拿出笔记本电脑,任由她喝完了热茶,缱绻在自己怀里取暖。

两人的沙发就正对着风雨交加的窗外。

铅灰色浪峰撞碎在防波堤的刹那,落地窗被闪电劈成明晃晃的x光片,雷声震得水晶吊灯穗子簌簌发抖。

房间外风雨飘摇,房间里静谧温馨,让小刘的身心很快舒缓下来。

雨声属于典型的自然白噪音,能够让人产生类似冥想时的愉悦感,因此才会有很多人喜欢听着雨声睡觉。

放到地中海沿岸的这一畔,让靠着心上人的刘伊妃更觉安心宁神。

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
一道诡异的青紫色闪电照亮海面,窗外的橄榄树残叶被雨疏风骤吹打在落地窗上作响,小姑娘这才悠悠转醒。

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,床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椰子水,小腹处的简易取暖布兜似乎也换了一个颜色。

再看了眼手机屏幕,竟然都晚上十点了。

台灯下,那个男人还在对着电脑皱眉思考着什么,棱角分明的侧脸令人着迷。

“咳咳。。。”

路老板抬头:“醒了?好点了没?”

刘伊妃点点头站起身,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,颇有些生龙活虎的意思。

我经常锻炼,一般不会这么疼的,就是今天忘了日子,下水凉着了。】

洗衣机见她娉娉婷婷地走过来,不怀好意地一把拉到自己腿上,不走流程直接调戏:

“你一般都几天啊?给你三天时间够不够?”

刘伊妃撇撇嘴:几天跟你有什么关系?我一个月来一次,一次来一个月。】

“嚯!你这什么大姨妈?跟埃特纳火山似的?几年不喷发,一次就毁天灭地?”

小刘听洗衣机说得粗俗,笑着锤了他一记,挪移间又引起了山峦地势的变化。

春江水暖鸭先知。

更何况是现在穿着清凉的小姑娘。

这次隔着的布更少了。

这洗衣机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,怎么又这副死样子。。。

刘伊妃红着脸就要离开,不想被洗衣机一把搂住了纤腰。

路老板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,微笑着伸手把台灯灭掉,屋内瞬间只剩窗外的月辉倾洒和电闪雷鸣。

老魔又故技重施,先创造安全、温馨的心理环境,再循循善诱懵懂少女一些无耻勾当。

“小刘啊,我跟你科普一下啊。”

“男人不能一直被撩拨的,一直这个状态会生病知道吗?会有很严重的后果。”

刘伊妃将信将疑地看着他:什么意思?什么后果?】

路老板一本正经:“人体器官在正常情况下,动脉血会进行氧气输送,维持正常的代谢和功能。”

“一直处于充血状态,二氧化碳和代谢废料就会淤积,长此以往对身体不利。”

小刘秒懂。

不过深表怀疑。

只不过她的亲身感觉仍旧强烈,好像是挺久了。。。

洗衣机长叹一口气:“自从来了意大利,我常常沉迷在你的美色中不可自拔,导致了这种。。。”

他微微动作示意。

“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,今天就明显感觉到不适了。”

“你不信?来,电脑给你,你自己搜,看我有没有说谎。”

刘伊妃眯着眼看了他几秒,咬着嘴唇可怜巴巴:我。。。我不行啊现在。。。】

就算没来大姨妈,她也还没考虑好呢!

现在小姑娘对他的开放仅限于亲亲抱抱举高高,外加雪子尖尖。。。

这一大步跨出去,未免也太突然了吧!

路老板皱着眉头教育她:“女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?”

“男女之事,哪里就是那么简单的,我告诉你啊,还可以。。。”

青年导演低头附耳了几句,惊得刘伊妃差点会说话,慌不迭地摆手。

这。。。这也太。。。

不行不行,我不会啊!】

“害!这有什么不会的,你不是做过陶艺吗,你就把它当成那个陶艺作品。。。”

“然后双手就这么。。。”

小刘还裹着薄毯坐在路宽腿上,有着刚刚起床的衣衫凌乱、春色四溢,连肩带滑落了都未曾发觉。

路老板食指大动地看着眼前的尤物,有若实质的目光,让刘伊妃莫名地觉得肌肤在被灼烧。

小姑娘俏脸通红地听着洗衣机的无耻传道,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。

窗外的雨声点滴敲打着落地窗,小刘一咬牙、一狠心,哆哆嗦嗦地尝试着。。。

路老板舒服地靠在沙发上,心情闲适地抚摸着她的鸦色秀发。

“嗯,你不是学过钢琴嘛,试着去享受,一个道理嘛。”

刘伊妃整个人都羞怯和羞耻得不行,天杀的洗衣机!

以后自己还怎么直视陶艺和钢琴?

昔日红袖添香的小美女恨恨地把头转向了一边。

她的渐入佳境让路老板享受无比,这样的互动对双方都是情绪的互动和交融。

刘伊妃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,已经感觉有些吃力了,可怜巴巴地看着骄奢淫逸的洗衣机。

还要多久啊。。。

突然落地窗外“轰!”的一声巨响,疾风骤雨把落地窗玻璃震颤出低频嗡鸣。

全神贯注的刘伊妃被吓了一跳,动作变形。

“唔。。。”

刚刚还在享受的洗衣机瞬间受到重创,惨叫一声栽倒在沙发上。

小姑娘也被吓了一跳,手忙脚乱地又是摸他的脸又是扶他的胳膊。

“别动,让我缓缓。。。”洗衣机面色涨得通红,过了几秒才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,一脸无语地直摇头。

“算了算了,怪我自己,让你一个新船员开航母,自找麻烦。”

小刘别的梗可能还不明了,这种赤裸裸的自夸还是秒懂的,默默地在心里呸了一声。

不过刚刚的狰狞,确实叫她有些胆战心惊。。。

小姑娘身体现在本就敏感,这会儿都顾不得同他啰嗦了,翻了几件衣物快步进了卫生间。

“咔哒”一声落锁,随即是细密的洒水柱砸落在大理石板的响动。

关键时期更要注意卫生清洁,淋浴总还是可以的。

这一通令人啼笑皆非的培训,至此戛然而止。

洗衣机龇着牙,刚刚被她的指甲盖划得够呛。

小刘洗了很久才擦净了身体出来,胡乱就真空裹了件真丝睡衣。

总之洗衣机什么也做不了,还防他干嘛。

“都11点多了,赶紧来睡觉,明天还得赶路呢。”

“嗯。。。”

这个环节倒是刘伊妃最喜欢的,可以各种姿势跟他腻歪着睡觉,能获得极大的情绪满足。

生理满足她暂时还不需要,有待开发。

小刘蛄蛹了半天换了个最舒服的姿势,拿着他的手在小腹处取暖。

“小刘。”

“嗯?”

“明天开始我们加强康复训练和声带训练吧,别光顾着玩了。”

路老板的大手在她小腹处顺时针打着圈,刚刚还颇觉舒适的刘伊妃瞬间心如死灰。

每次都被他盯着看,总有一天要露馅,自己还没这么能演。

“嗯”

小姑娘翻了个身,白生生的大长腿压在他身上,撒娇的颤音甜得发腻。

“撒娇也没用。”路老板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小臀:“把你拐出来一趟,回去你还是个小哑巴,你妈不得拿扫帚打我?”

关键出来的时候是个黄大闺女,万一回去的时候已颇具少妇风情了。。。

这在人家老母亲眼里,不是赤裸裸的色翁之意不在酒?

刘伊妃吃吃地笑着,懒得再拿手机打字,只是蜷在他怀里作怪。

路老板心里长叹一口气,白天奥组委老张已经旁敲侧击地问他时间安排了。

就算他想这么一直携美同游、无忧无虑地享受生活,可条件不允许啊。

电影的补拍就不用提了,肯定是来不及年内上映,他现在该担心的是会不会连年后的柏林都赶不上。

奥运会就快进入到最后的倒计时一周年,这期间他几乎很难抽身再去做别的事情。

所有决策和财务单据,他都是最后做决策、并向奥组委和大领导负责的人。

路宽在心里仔细琢磨着,如果真的如刘伊妃所说,是因为那幅画惊厥失语。

那办法总归还是要出在两人的关系上的。。。

怎么办呢?

这边路老板在担忧着小姑娘一筹莫展的病情,小刘也在心里辗转反侧。

她是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,和隔绝了外界的旅行。

她知道路宽工作忙、事情多,可是这样的日子真的一天都舍不得提前结束。。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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