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文瑶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,解释道,“姐姐的伤又不是板栗弄的,干嘛不吃,秋贞拿下来了,等我伤好后,我给你们煮板栗鸡。”
文姜一边抽噎,一边止住了哭声,“姐姐,下次上山叫上我,我保护你。”童文瑶心里暖暖的,开口应道,“好。”
童文瑶还趁机拿出葡萄来,给他俩吃,哄得他们笑吟吟,眼泪都止住了。天黑后,童文曜趁着夜色去后山把裴冠玉接来,尽管他已经饿了一天了,可当吃上饭时,仍是斯条斯理的吃着饭,只是吃饭的速度比平常快了一点。那一双洁白修长的手拿着筷子,不急不缓的吃着。
吃完饭后,裴冠玉开口说要探望宏将军,童博在一旁听后,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,却又捉不住,二婶让童博带他去看望,反正夜里是要睡一起的。
今晚他俩估计要打地铺了,原本童文瑶说让他去睡柴房,但钱母不赞同,所以就让大哥和二哥睡地铺了,他们凑合一晚。
躺地上的那一刻,他们才觉得房子是真的不能凑合了。半夜,童文曜敲响房间,语气有些着急道,“瑶儿,裴公子发烧昏迷了。”
半夜村里的大夫又不能叫,只能委屈童文瑶起来给他看病了,就着微亮的月光,她娘给她穿上衣服,然后在叫童文曜进来扶她过去看病。
童文曜一边拿着蜡烛,一边扶着她进去,昏暗的光线下,裴冠玉躺在床上,眼睛紧闭,脸上红的厉害,童文瑶伸手触碰额头,手快速的伸了回来,很烫!
童文曜给她拿了个凳子坐着,然后又将裴冠玉的手拿出来给她把脉。清凉的触碰让裴冠玉迷迷糊糊醒来,眼皮又好像睁不开一样。
童文瑶皱着眉头细细把脉,脉象混乱,里面有一股毒横冲直撞,而且这毒起码有十年以上。童文曜看她表情,似乎不妙,连忙开口问道,“妹妹,他怎么样了。”
童文瑶摇了摇头,“他中毒了,这才引起发烧的,我先给他用针压制住,不过这种也是治标不治本的。如果要解毒的话,还要找好几种草药才能解毒。”
拿出针后,她让童文曜扶她站起来,对着少商穴,大椎穴......扎针,在场的几人只能看到她手快速的扎上去,那么长的针扎进肉里,在场的无一不感觉到害怕,童文曜在一旁协助,让翻身就翻身,让抬手就抬手。
大概等了一盏茶的时间,她将其中的穴位上的针拔出来,那针头上已经呈现黑色,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。
这种毒太霸道了,若不是她把脉的时候发现,改成银针扎穴,不然她的金针就毁了。等到把银针拔完,她已经瘫倒在地了,吩咐童文曜将所有的银针收起来,不要碰到针头,自己则去洗手睡觉了。
“瑶儿,辛苦了,喝点水在睡觉。”若童博不说,她都不觉得渴,接过他递来的杯子,咕噜咕噜的喝完。
早知道就不救他了,遭老罪了,她忍着腹部疼痛回了房间,估计刚刚在扎针的时候,伤口又开裂了,不忍心吵醒她们,童文瑶闪身到空间里,直接在空间换好才出来睡觉。
第二天一大早,窗外天光大亮,光线透过窗户照射进来,童文瑶这才睡醒,翻身想起来,不料却扯到腹部,疼的她发出一声“嘶。”钱母听到声音后,急忙进来,“你就不要想着出门了,把伤养好在出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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