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道:“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,我就不信真就那么厉害!”

“她买通了考官也不一定?若不然就是魏学淞那老家伙搞得怪!他就是想算计我们沈家!”

听自己娘亲这么说沈幼沅有一瞬间欲言又止。

那日只是娘亲不在,可她是见识过魏月昭的厉害的。

她那样咄咄逼人,自己也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想到撞门这样的愚蠢法子来脱身。

这几日她只能闭门不出,哪里还敢出去露面,只怕是世人的唾沫星子都要将她淹死!

况且还有一个安国侯府与林允薇之间的事情尚未解决,这一事也实在麻烦,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决。

虽然郑逸之作下这样的事,可她还是很喜欢他的。

再说自己都将身子献出去了,若是真的退婚今后还怎么说人家?

况且她也不想便宜了林允薇!

不提魏月昭还好,一提起她沈父简直要跳起来,满心满眼都是怒意,道:“夫人,虽说传闻亦真亦假,可幼沅作下的事可有假?那赌约可是假的?”

他轻叹一声气,拳头死紧地拍在桌上,愤恨道:“是,那不过是个丫头,虽她被魏府赶出来了,可明眼人都看得出谢珏那厮护着她!谢珏是什么人?能是我们沈家惹得起的?”

郾城人人都传,谢珏‘金屋藏娇’!魏月昭就是她的相好!

若是真惹急了,谢珏替她出气怎么办?

他们沈家可禁不住缉狱司的人来查!

“那丫头心机颇深,或许安国侯府与段府那样的丑事都有她的手笔?!”

说了这话,沈母也闭口不言了。

若说如此,只怕是此次郑逸之与林允薇之间的事情真是魏月昭谋划的。

“那照你这么说这丫头这么厉害?我从前怎么没有在郾城听过?”

毕竟是金子就算是在泥堆都能发光,怎么可能这么多年就被埋没了?

沈幼沅扬起头来,哽咽道:“她从狱中出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从前很是蠢笨天真的.....”

她一吸鼻子,脑子回想起魏月昭那张面容,又想起她竟然算计郑逸之与林允薇作下那样的丑事,心中的嫉恨愈发深了。

难道是因为自己想对她动手被她察觉到了?

她不仅能安全脱身,竟还敢倒打一耙!

沈幼沅垂了垂眸子,看了下二人的神情,最终又闭上了口,她可不敢将自己算计魏月昭的事情说出来。

她瞟了一眼外面,自己的兄长也是个没用的,竟然大庭广众下被吓尿了!

从前不是还为了魏姝去挑衅人的吗?如今自己妹妹受欺负了,他倒当起缩头乌龟了,真是太没用了!

“既然如此,那魏月昭此人倒是不能再留了!”沈父沉思。

沈母抬眸看向她,眸色疑问,“她如今可是住在长青巷!你只怕是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!”

她抿了抿唇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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