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诚眸光一亮,满意的朝好儿子点了点头。

他武将出身,读书不如书生和文官多。

但入朝为官二十余载,也算是耳濡目染,明白这是好儿子的一份孝心。

此诗肯定可以名垂千古,把诗名这么重要的事情留给他这个父亲.....那也就是说后人提及这首诗的时候肯定有自己的名字。

只要他古诚提好诗名,那么这首诗就算是父子两人一起完成。

“好,好,好!”古诚连说三遍好,目光也变得慈祥和蔼了起来,这两天的不愉快被一扫而空,“我去趟国子监。”

“啪”的一道惊雷之声,古诚的座位上只留下一道残影,一品武夫迫切之余用上了自己的气机。

李长风好不容易能喝酒吃上花生米了,话也变的多了起来:“好久没看到老爷这么高兴了。”

“早知道他这么高兴,我昨晚就作首诗给他。”古凌夜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我爹在朝堂属于哪个党派,有哪些盟友。”

平日里也没关注过朝堂,先前听说与钦天监的监证不对付,这让古凌夜来了兴趣。

他的想法很简单,跟老爹同一阵营的人,可以稍微让一让,毕竟是自己人。如果是敌对党派阵营的人,那就对不起了,他要伺机使绊子。

李长风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,压低声音:“君子不党,当今圣上严令禁止结党营私。”

“所以.....朝堂上真没党派?”古凌夜有些不信,作为一个冲浪高手,他所了解的封建王朝怎么都会有官官相护的情况,同乡、同一批考科举、同一宗室,这些都很容易结为一团。

因为利益点不同,当朝官员也有可能因为共同利益而走到一起.....能面圣的官员那肯定是人精,单打独斗还能升迁,在没有透明政务和阳光执法的情况下,他想想就觉得不可能。

古凌夜的猜测并没有错。

只见李长风挪了挪椅子,尽量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,小声说道:“你爹常年在外,朝中帮你爹说话的人不多,如果非要说党派,那么你爹和陈慕同属吴中勋贵,两人从小一起长大......”

“嗯?”古凌夜惊了,老爹天天在家挤兑的陈慕大儒和他是发小?这两人应该玩不到一起去才对啊。

李长风嘴角带着浅笑,眯着眼继续说道:“前年,陈慕的儿子去冲州做县令,连写三封信给你爹报喜,并且附赠了你在国子监读书的情况。你爹气的想打人,但北境脱不开身,便派了10个心腹去冲州捣乱。”

古凌夜捂着嘴笑出了猪叫,他都能够想象到陈慕知道真相后的表情.....

“然后呢....”古凌夜强忍着笑意,想要听后续。

李长风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,继续说道:“陈慕他儿子因为政绩不佳,充军了.....现在在你爹帐下,任使节。”

古凌夜笑着连连点头,县令是正七品官,地方的父母官,官职不高实权相当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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