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可真是个‘人才’啊!”裴行远听到棒梗污蔑他偷钱,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,下意识掏了掏耳朵,怀疑自己幻听。被盗圣指责偷钱,这荒谬绝伦的事竟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身上,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
棒梗听出裴行远话里浓浓的嘲讽,一股无名火“噌”地从心底蹿起,气血上涌,抬手就想揪住裴行远的衣领。裴行远反应极快,身形一闪,轻巧地后退一步躲开。棒梗步子迈得太大,又没留意脚下台阶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整个人直接来了个狼狈的大劈叉。
裴行远下意识夹紧双腿,眉毛高高扬起,光是看着,都觉得疼得钻心。
“啊!”棒梗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,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穿透耳膜,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头一颤,裴行远瞧着,都不禁泛起一丝不忍。
“棒梗,你怎么啦?”就在裴行远犹豫要不要拉棒梗一把时,贾张氏满脸焦急,迈着小脚,一路小跑冲了过来。原来她在屋里瞧见棒梗放学后没回家,反倒往后院去,好奇心作祟,便悄悄跟在后面。她躲在跨门处偷看,还没瞧出个所以然,棒梗就出了这糗事。
贾张氏心急如焚,一把去拉棒梗,这一拉,坏了事,直接扯到棒梗受伤的大筋。“好家伙!”棒梗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那声音震得人耳鼓生疼。
“啊!”这声惨叫像一道惊雷,瞬间惊动了整个院子。但凡在家的人,纷纷闻声赶来,只见贾张氏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,棒梗在地上痛苦地打滚,模样凄惨。
“棒梗,棒梗,你这是怎么了?你可别吓着妈啊!”母子连心,棒梗第一声惨叫传出,秦淮茹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,心急如焚地冲了出来。此刻瞧见棒梗疼得满地打滚,她双腿一软,差点晕过去,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,扑到棒梗面前,满脸惶恐,哭嚎起来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……”许大茂、二大爷等人一头雾水,匆匆赶来,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,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双手插兜、一脸冷笑的裴行远身上。不用问,这事裴行远肯定知晓内情。
二大爷率先开口,语气带着几分质问:“裴行远,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他自己脚滑,劈叉了。”裴行远神色平静,语气淡淡的,仿佛刚才什么惊心动魄的事都没发生。
“放他娘的狗屁,这小兔崽子打我孙子了,我亲眼看到了!”裴行远话音刚落,贾张氏就像一头发怒的母兽,噔噔几步冲过来,手指几乎戳到裴行远脸上,破口大骂,唾沫星子飞溅,那口臭熏得裴行远差点窒息。
众人目光齐刷刷转向裴行远,可瞧着裴行远那瘦削单薄的身形,心里都犯起了嘀咕。就他这小身板,能把壮得像小牛犊似的棒梗打哭?这不是瞎扯嘛!
“张婆婆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,您这嘴,太臭了。”裴行远捂着鼻子,满脸嫌弃,连连后退几步,贾张氏这口臭,简直是行走的生化武器。
“小王八犊子,你找死!”贾张氏一听,脸涨得像熟透的猪肝,气得浑身发抖,迈开步子,挥舞着手臂,作势要扇裴行远耳光。
裴行远眼中闪过一丝厉色,打人不打脸,这老太婆太过分,真想狠狠抽她回去。但他强压怒火,就在贾张氏的手即将碰到自己时,身形如鬼魅般快速后退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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