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荞麦甩开他的手,没好气地问:“什么条件?快说。”

“以后别跟兵子嬉皮笑脸的。”

孟荞麦笑了,“你吃他的醋了?”

李路认真地说:“对。”

孟荞麦呸他一口,“你有病。”

然后继续洗涮。

“你答应不答应?”他追问。

孟荞麦说:“不理你个神经病。”

话刚落地,身子又落入他的怀里,他威胁她:“你不答应我就亲你。”

说着嘴往她脸上乱蹭……

“答应!我答应!”孟荞麦被迫顺从了。

然后偷笑:男人这心眼呀比针鼻还小呀,自己堂弟的醋也吃。

也不看看我比你堂弟大多少。

她忽然想逗逗他,故意绷起脸说:“原来你是这种心胸狭窄生性多疑的人,那我更不敢嫁你了,不然我得活成尼姑。”

李路顿时放开她,看着她的脸正色说:“可不是你说的这样,我可不是心胸狭隘生性多疑,我是不想你跟别人胜过跟我亲热,任是哪种都不行,任是谁都不行。”

孟荞麦看他这么认真,噗呲笑了,“我逗你的,我还不了解你吗。”

她朝姜汤看看,问:“姜汤可以喝了吧?”

李路忙端起姜汤,幸福地咧嘴一笑,“我媳妇给熬的爱心醒酒汤哪能不喝。”

“谁是你媳妇,别胡说,万一哪天说漏嘴了让娘听见你可死定了。”孟荞麦跺着脚斥责他。

李路看着她,郑重地说:“荞麦,只要你答应我,我立马跟咱娘说,不管咱娘什么想法,我们都不会分开。”

孟荞麦无语了。她苦口婆心地说:“李路,你听好了,我不会嫁给你,咱们不合适。以后,再别这么胡闹了。”

李路神色一凛,“荞麦,我问你,什么叫胡闹?”

孟荞麦后退了半步,不看他的眼睛说:“刚才那不是胡闹吗。”

“刚才什么?”

孟荞麦一咬嘴唇,“你抱我亲我不是胡闹吗?”

他走近她,“不是胡闹,是我爱你。我告诉你,我李路长这么大,头一回主动亲近一个女人。我亲近的,是我要定的人,谁也别想阻止我。”

孟荞麦叫苦:完了,我还被讹上了?难道还要我为你负责任不成。

她背过身去:“可是咱们不合适。”

“相爱就是合适。”他口气决绝。

“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,还生了两个孩子,你不觉得咱俩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吗!”她痛苦地叫。

她想起那句诗:恨不相逢未嫁时。

这么好的男人,当初我嫁了多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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