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遭气氛冷凝。

但燕王都发话了,他们自然听从命令。

等到房中众人退至门外,只余下苏月婳和傅孤闻两人时,那娇媚绝色的女子身形一跌,就栽进了他的怀里。

柔软无骨的身子带着冷幽勾人的香气,那只手搭在了傅孤闻的大腿上,正双眸含笑地望向他。

见这妖异的女子趴在膝上,傅孤闻眸色又沉了几分,但却没推开她。

“王爷双腿不便,看来今晚洞房花烛,也只能由我在上来服侍你了。”苏月婳指尖撩拨,如同点火般一路滑至那张薄唇。

这里的滋味她刚刚尝过,属实不错,还让她有些回味无穷。

但那只手刚抚上他的唇,就被男人单手制住,翻身将她拉上了榻压住。

男上女下的姿势极为暧昧惹火,可却不及苏月婳主动蹭上去娇笑的模样勾人。

“王爷怎么不继续了?”

“王妃是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了你?”傅孤闻微微眯起眸子,“还是说,你已经死过了一次,本王也动不得你。”

“王爷可真会说笑,我若是死过了一次,那王爷现在难道是压着一具尸体吗?”苏月婳顺势将他按在了胸前,“那既然王爷认为我已经死过了一次,那不如听一听我到底有没有心跳声。”

但傅孤闻先一步撤开,一抹冷光出现在他手中。

傅孤闻眸光冷凝,“你简直——”

“不知羞耻是吗?”苏月婳软在榻上,“王爷可莫要忘了,今晚本就是我们洞房花烛之夜。”

她嗅了嗅从傅孤闻身上透过来的那一丝丝煞气,殷红的舌尖舔舐了下朱唇。

苏月婳的手指不知何时解开了傅孤闻的腰带,大片的春光早已泄露出来。

苏月婳一手勾着傅孤闻的脖子,另一只手指不安分地在傅孤闻坚实的胸口游走,一路向下。

傅孤闻的呼吸声越来越重。

就在最后一刻,门外响起了婢女的惊呼。

“王爷,求求您来看一下柳姑娘,柳姑娘呕血了!”

傅孤闻听到这句话,也顾不得和苏月婳虚与委蛇,一把将苏月婳掀翻在地。

管家听到里面的动静急忙推门进来,也不顾在地上瘫着的苏月婳,给傅孤闻披上外袍便急匆匆地走了。

苏月婳撑着床沿缓缓坐起,看着男人急匆匆离去的背影,轻笑出声:“……这么心急?”

她倒是要去会会这个柳姑娘,看看是何方神圣能把傅孤闻勾成这样。

“来人备水,本王妃要沐浴就寝。”

但房外长久的寂静无声。

烛火摇曳,似乎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。

“王妃又不是正妻,哪里值得我们服侍?”

“嘘,别乱说……可柳姑娘那边……谁敢不尽心伺候?”

门外传来模糊的低语声,压得极低,却仍旧一字不落地落入苏月婳耳中。

她眉梢微挑,轻笑出声:“燕王府的规矩,本王妃倒是头一次见识。”

苏月婳眸色微冷,缓缓起身,踱步至房门前,素手一推——

“砰!”房门猛然大开,几个偷懒的婢女惊得跪倒在地。

“王、王妃……”

“怎么,本王妃的话,竟没人听见?”苏月婳漫不经心地挑起一盏烛台,轻轻吹灭,语气不疾不徐。

“既然燕王府的规矩不欢迎我,那也好。”她慢悠悠笑了笑,瞥向那个窃窃私语的婢女:“来人,把她拖出去掌嘴二十。”

“王妃饶命!”婢女脸色惨白,拼命磕头求饶。

“饶?”苏月婳眉梢微挑,声音似笑非笑,“那我这个王妃,还当不当了?”

侍卫们对视一眼,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拖走了那个婢女,屋外顿时响起清脆的耳光声和哭喊。

余下的婢女们纷纷跪地,颤声道:“奴婢知错!奴婢这就去准备!”

直至热水被一桶接一桶地送往屏风后的隔间,苏月婳才起身从榻上离开,只着了件肚兜迈开步子进入浴桶之中。

她慵懒舒适地靠在浴桶里,将水中的花瓣一片片洒在白皙的胳膊上,把玩了会儿后,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道:“既然都跟我出来了,还闹什么脾气?”

“你不会是打算之后都不和我说话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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