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孙笑眯眯地看着石在拉着李让就要离去,暗喜自己计谋得逞。却见李让摆脱了石在的拉扯道:“且稍安勿躁!既来之则安之!我们既遇上了,总要问个明白才好!”
王孙道:“事情已经说清了嘛!这位兄台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石在也拉着李让说道:“我都知道咋回事了,我们不要管他们了!走吧!”
李让回头道:“难道你不想知道究竟他欺负了王二丫还是李大妮吗?‘’
石在闻言放开手道:“好!那你问吧!”
李让转向王孙和高杰抱拳道:“我们兄弟路遇此事,实不忍大家相伤,况且几位是同门,同室操戈之事,想必贵门中长辈亦不愿看到。小弟不才,愿居中做个调停,大家各陈所见,共同评判,若犯了国法则交由官家,犯了门规你自绑回,若无事,便还他清白!诸位以为如何?”
李让娓娓道来, 不急不躁,却是绵里藏针,居然搬出国法,门规,门中长辈来说,王孙高杰虽是有些不忿,却也一时不知如何反驳,王孙看向高杰,高杰冷哼一声侧过身去。王孙咳了一声,耐着性子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。
李让听罢沉吟道:“如此说来,高兄是闻声而去,也见 池兄与一女子纠缠,王兄只闻声而未见人,嗯……,我现在想问的是,这女子究竟是王二丫还是李大妮?”
石在也在一边问道:“对啊!究竟是谁?”
王孙苦着脸道:“我与高师兄又不是你们村的人,哪认识什么王二丫李大妮呀?”
李让一笑道:“这不是什么王二丫李大妮的事,我只是想说,那个当事人也就是你们假定的苦主不在,单凭你一面之词,这事如何定性呢?”
王孙闻言,有些急扯白脸地说道:“这都抓到现行了,还有什么不可定性的呢?难道是在怀疑我们天阶山在无中生有吗?”
这王孙也够能拉虎皮做大旗的了,居然一下就抬出了天阶山,也不想想自己这两头蒜能不能代表得了天阶山。
李让依然是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天阶山威名远扬,在下很是敬仰,即不相信你们无中生有,也不相信这位朋友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,所以我力图消除三位之间的误会,还原事实真相,这也是在维护天阶山的清誉呀!这想必也是三位共同的心愿吧?”
王孙见李让拐弯抹角的把保护池小五和维护天阶山名誉划上了等号,一时也不好反驳,便顺口道:“维护天阶山的声誉是我们每一个弟子的天职!我们高师兄更是做了表率,只是不知这件事李兄还有何见教?”
李让见王孙顺着自己的节奏来了,微微一笑道:“见教不敢当,在下只说一下自己的一点看法,所谓境无好坏,唯心所造,同一个场面,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解读,这恰恰反应了他内心的善恶,此乃古圣所说,诸位认同吧?”
池小五听了这话不禁面露微笑,掐了一片草叶叼在嘴里,靠在一棵树上,饶有兴趣地看着。
王孙瞄了一眼高杰,见他依然在冷着脸装酷,便接口道:“古圣的话当然不会错的,但是李神童啊!我们都知道你有学问了!这和今天这事有啥关系呢?”
李让微笑着说道:“当然有关系,比如今天的事如果被石在遇到了,他可能会想,这个姑娘受伤了?或者是见到虫蛇害怕了?而正好被池兄遇到了,就去帮忙救助,不小心就都摔倒了,是吧石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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